兩個人走了一段路之後,回了自己的院子裏。
回去之後,冬暖這才跟寒江樓說起了冬曜跟自己道歉的事情。
“我不原諒,會不會不好?”冬暖說完,試探著問了一下寒江樓。
寒江樓正在幫著冬暖整理頭發,聽了這話,手上一頓,想了想之後才開口:“暖寶的想法最重要,別人無所謂。”
對於寒江樓來說,確實如此。
冬暖高興就好,至於冬三春這些家人?
也不是那麽重要,冬暖在意的話,他還能拿他們當寶貝,冬暖都是可有可無的態度,他自然是以冬暖的態度為先的。
所以,冬曜道歉?
冬暖想接受就接受,不想就這樣算了。
聽了他這話,冬暖忍不住笑彎了眉眼,然後伸手去掐他腰上的肌肉。
過於緊實,也過於堅硬。
寒江樓被掐的眉眼微深,喉結滾動。
然後,兩個人在漫漫冬日裏,在炭火燒的溫暖的房間裏,感受著獨屬於紅塵的煙火氣息。
第二天是小年,天太冷,冬暖也懶得早起。
睡夠了之後才起身,寒江樓這會兒已經打過拳,又練了字,還看了書,順便看了看廉州地圖。
轉過年的調任裏,他就要去廉州當知府了,總得對這個地方有些了解吧。
廉州富庶,比靖縣可是好太多太多了。
皇帝有心,安排了這個地方,給寒江樓當過度,他對此也是滿意的。
廉州的地理人文都不錯,寒江樓看過之後,便將地圖收了起來,又研究起了一些地理誌。
這些都是他跟冬暖回京城這一路,慢慢收集出來的。
如今正好空著時間可以看看。
雖然說昨天晚上,他也是卷戀紅塵滋味,沉醉不知今夕何夕,但是身體得到滿足之後,精神上也十分愉快。
所以,他今天起的很早,親了親還在沉睡的冬暖之後,便起來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