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靜的可怕,門外的婢女不安的站著,很怕裏麵出事,可惜沒有主子的吩咐,她連這扇門都不敢開。
趙梔虞眼睫微垂,嗓音涼薄:“你想多了,本宮對情愛之事從不感興趣。”
看魏沉璟這副模樣太不冷靜,誰知道她要是順勢默認,這人又要發什麽瘋。
這個回答讓魏沉璟心裏舒服許多,隻要不是對裴淮止感興趣就好。
他掃了眼衣袍上的水痕,意識到剛才的失態,閉了閉眼,逐漸平靜下來,“夜深了,公主早些歇息。”
說罷,竟也不貪戀此刻的獨處,轉身就出了門,腳剛踏出去,聽到了身後的聲音。
“等等。”
魏沉璟頓住,沒有轉過身,“公主請說。”
“四皇兄的事調查的怎麽樣了。”趙梔虞沒忘記魏沉璟有什麽職責在身。
“此事已全權交於二皇子,在下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趙梔虞不吭聲了,魏沉璟垂眸,走了出去。
婢女瞥見主子身上濕了一片,心下忐忑,小心探頭往屋裏看了一眼,除了地上被踢翻的盆子和水漬,一切都如常,並未太多狼藉。
她輕步走進屋裏,撿起盆子,又將地上的水清理幹淨。
趙梔虞坐在**,心裏煩躁極了,她向來悶不住,在宮裏就算是被禁了足,也會想辦法出去轉幾圈,如今倒好,已經一整日沒有出門了。
父皇定是已經知道了她消失不見,就是不知這件事交給了誰來查。
還有綠弦,這丫頭一直在外麵守著,她就這樣無影無蹤,一定急壞了。
怔神的功夫,婢女端著一盆新添的水來了。
“公主剛才沒泡成,讓奴婢來服侍您吧。”婢女長了一副機靈的模樣,眼睛透亮很招人喜歡。
趙梔虞想起她這一日的所作所為,抿了抿唇,問:“你叫什麽?”
“奴婢竹言,今日跟奴婢一起的是奴婢的親姐姐,名叫竹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