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縱使意味深長, 更有無法言說的**。
趙崇幾乎在雲鶯甜美的笑容裏昏頭。
可是他們這是在雲家。
他們現下在的地方,分明是雲鶯的閨房。
趙崇按住心底漸漸躁動的心緒,抬手摸了下雲鶯的臉,直接避開這話題。
“時候不早了, 愛妃先去沐浴罷。”
眼瞧皇帝似乎不樂意買賬, 雲鶯也不多廢話,自顧自握住皇帝的手, 便拉著他往浴間的方向去。趙崇本想抽回手來, 念及是她生辰,又擔心這樣的拒絕會令她不安, 想著再伺候她一回沐浴其實也無妨, 到底任由雲鶯帶他去浴間。
隻是在浴間裏當雲鶯要為他寬衣時, 趙崇不輕不重摁住她的手。
繼而扶住雲鶯的肩讓她轉過身,又伸手取來旁邊木架子上一支白玉玉簪幫她挽起披散的發。
雲鶯便因趙崇的一舉一動知曉他為何順從隨她來浴間。
合著是打定主意伺候她沐浴呢。
哪怕事事無所謂如她, 於此一刻也對皇帝的表現變得糾結起來。
為何次次都這般?
仿佛逃避一樣不願意同她有更多的親密。
她確信他不是身體有問題,那是哪裏有問題?腦子嗎?
雲鶯想著,氣性也有些上來了。
“陛下……”她擰眉想要轉過身重新麵對趙崇,卻在開口時被趙崇先一步展臂從後麵擁住。
以為皇帝有話要說, 雲鶯一時沒有動作。
但趙崇僅是吻了下她的耳朵,繼而雙手去幫她解衣帶。
雲鶯:“……”
和家人用膳時,雲鶯其實喝了些酒,期間有所克製,隻是微醺,不至於醉意上頭。然而此時此刻,她快要被皇帝的不解風情氣昏——難得她又被他感動一回, 有心回報於他, 他竟如上一次不買賬。
又或者並非不解風情。
而是有別的什麽原因才一麵對她好一麵抗拒同她有更多的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