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二叔狠灌了一通迷魂湯,喬雅南心滿意足的回家吃了午飯,並且還午歇了一會才繼續忙活。
她在做計劃書。關於喬記的,關於新作坊的,關於一鄉五裏如何緊握成一個拳頭的。忙完這些,她見時間還早,又從隨身帶著的一個包裏拿出平鳳鄉、毛竹鄉和紅土鄉的計劃書補充。
每天在外跑,她又有好記性不如爛筆頭的好習慣,特意讓婆婆給她做了個布包,裝著紙筆上哪都帶著。這幾份計劃書上都是好幾種筆跡,有羽毛筆的,有毛筆的,有炭筆的,字跡也是淩亂得很,反正自己認得就行。
她手裏還攢著一門生意沒動,就是之前給了宋姨又被她收回的炸雞,原材料是這門生意最大的問題,她現在倒是有了點想法。
寫得正起勁,聽著有腳步聲進來也沒抬頭,其他人都強行讓她養成了敲門的習慣,不用敲門就能進來的隻有念珠和香苗。
“來得正好,快給我倒杯茶,我渴了。”
不一會,一杯茶送到手邊,她放下筆去端茶,碰著燙手的杯子邊緣就知道有異,她口渴的時候,那兩人都不會給她滾燙的茶水。
忙抬起頭來一看,見著人頓時笑了:“怎麽過來了?”
“來看你。”
“早上才見過。”喬雅南站起身來湊近了,笑眯眯的調戲她家狀元郎:“想我啦?”
沈懷信輕咳一聲,退開又靠近,想承認自己在哪都惦記著,又怎麽都做不到如眼前這人一般肆意,最終也隻是握住了她的手,用緊握的力度告訴她,他是想她了。
喬雅南理解了他含蓄的表達,反握住他的手晃了晃,說起正經事:“不是說了以後少來桂花裏嗎?”
“在京城這些年認識的人不少,但稱得上朋友的不多,關係最好的也隻有這一個,那時我們通信,就是借用了他的人手替我兩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