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化險為夷,張子琰順利進了考場,而姑蘇公主府,某人在信送出去的當天夜裏就後悔了。
“殿下~~”郎君拽著公主的衣袖一臉苦大仇深。
公主瞪他:“沒用!撒嬌也沒用!”
蘇卿憋著嘴,悔的心肝兒疼。
見郎君實在難受,公主忍不住加了一句:“都送出去大半天了,如何追得回來。”
“那…秦公子一定會看得到嗎?”
“廢話,給他送的他不看誰看!”
“那…他知道是我寫的嗎?”
趙驪嬌頓了頓,眼神閃爍:“應當…不會知道的。”
蘇卿沉浸在無盡的悲傷中,並沒有發現公主的心虛,驚喜的道:“真的嗎?”
趙驪嬌重重點頭,一本正經:“嗯,你又沒署名,他不會知道的。”
不會才怪,憑秦樰的心智,用腳趾頭都能猜到是誰。
唐釗立在門口,聽著裏麵的對話突然覺得公主好像在哄傻兔子。
蘇卿重重呼了口氣,而後凶凶的道:“殿下將來也不能告訴他!”
唐釗挑眉,得?傻兔子還信了。
趙驪嬌:“嗯,他要問起,我就說…是唐…程楚寫的。”
門口傳來唐大人涼颼颼的眼神,公主瞬間改了口,讓程楚背鍋。
郎君終於放鬆了,在誰麵前丟人都不能在情敵麵前丟人。
直到後來,他與秦樰初次相見,人家就送了他一套筆墨紙硯與大家書法時,蘇卿炸了毛。
那日,公主殿下躲在書房一整日都沒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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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裏幾位娘娘知道秦樰將張子琰帶進了考場時,氣的牙疼。
阮貴妃皺著眉頭:“這主意是誰出的,豬腦子吃多了?”
大宮女嫣紅躬身回道:“回娘娘,是玉漱殿的主意。”
阮貴妃不屑:“本宮就知道是那個蠢貨!”
宮內眾人不敢出聲,主子能罵,她們卻不敢。
等阮貴妃麵色如常時,嫣紅才道:“此次科考陛下看得緊,考官都是老臣恐怕不好做手腳,不過…張小郎還報了武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