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後而看,那頸項雪白,烏發絲絲縷縷的覆在上頭,愈發顯得柔嫩可欺。
容祀纏起一捋發絲,在手指間打了個卷,又慢慢揉進穀底。
那小巧的耳垂,驟然暈上粉紅,猶如霜凍的花瓣,盈盈潤透。
他起身啄了啄,微籲了口熱氣。
趙榮華渾身上下如同被碾/碎了,如今又被他緊緊圈著。
兩條腿如沒了骨頭,軟的像春日的柳條,在暖風裏輕輕扭動。
愈是春風徐徐,愈是柔嫩拂擺,婀娜翩躚,叫人望之心切,觸之難忍。
容祀握著她的臉,抬起後掰向自己。
那腮頰潮紅,雙眸含水,如泣如訴般楚楚可憐的睜著,偏一張小嘴倔的厲害,貝齒將下唇咬出血,還不鬆開,似賭氣一般與他僵持。
他探過去,舔了舔。
像是餓了許久的野獸在覓食,舍不得將獵物一口拆吃入腹,隻伸出略顯粗糲的舌尖,勾得陌生的氣息漸漸融進骨血容祀移開唇,視線往下瞄去。
細柳纖纖,圓珠盈盈,如此美好而又夢幻。
他沒忍住,到底粗魯了些,將她好是一通折磨,後來連哭泣的聲兒都帶著低迷的顫音。
全憑他在主導,在樂此不疲的嚐試。
以致抱起她坐進浴桶的時候,趙榮華也綿軟的伏在他肩膀,沒有一絲氣力。
觸到溫水,隻睜眼瞧了下,尚未坐穩,那人又握著她的細腰,欺了過來。
水花**出桶外,濺的到處都是。
水聲涓涓潺潺,滔滔汩汩,於夜深人靜之時,分外引人遐思。
好容易回到榻上,就著軟滑的裘毯擦淨了身子。
不過片刻的休憩,那人又恬不知恥的卷土重來。
趙榮華嗓音叫不出來,隻憤憤地看著他。
他似還未吃飽,精神抖擻的扯去裘毯。
手臂一沉,那精實的身體就這樣毫無遮攔的呈現在趙榮華麵前。
他很白,也很…
他將她當做一幅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