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劍拔弩張,兩人怒目而視。
趙榮華的小臉繃得緊緊的,似初生的牛犢,毫不畏懼的對上容祀死寂般的凝視。
今夜,我不回宮!”
容祀一愣,幽深的眸子泛起一抹陰寒,“你再說一遍。”
她若是敢再說一遍,他就擰斷她的脖子!
趙榮華半分都沒有猶豫,不僅照說,還自作主張加了一句。
今夜,我不回宮!以後,我也不會回去了!”
說罷,那通紅的臉往上微不可查的一抬,露出一截玉瓷般的細頸,在容祀眼裏,這無異於赤/裸/裸的挑釁!
他要是能忍,他就不叫容祀!
五指驟然握住那細頸,掐的趙榮華禁不住痛苦低呼,喉嚨中的空氣被一點點掠奪,胸腔仿佛被人用力壓扁,又悶又澀的讓她忍不住想要掙紮。
勉力睜眼,便瞧見容祀幽眸閃著篤定的光。
趙榮華欲攀抓反抗的手忽的垂落下來,隻用眼睛一聲不吭地死死盯著他。薆荳看書容祀起先是真想擰斷她的脖子,可看著那小臉在自己掌中憋得青筋凸起,偏擰的很,緊咬著嘴唇都不肯哼哼一聲。
他蹙眉睨著那人的臉,體內的火氣瘋了似的竄來竄去,竄的他坐立難安。
她憑什麽有恃無恐?
是不是覺得自己不會殺她?
手指收緊了些,那眼睛痛苦的湧起水霧,長睫一合,掌下的頸項被捏的仿佛能聽見骨頭的崩斷聲。
容祀忽然將手一鬆,趙榮華的腦袋撞到車壁,軟軟的滑了下去。
難道她是一心求死?
容祀疑惑地坐回去,端正了身子,若有所思的凝望著對麵那人,以極其頑固倔強的姿勢,慢慢從地上爬起來,背抵著車壁,重新坐到榻上。
鴉鬢桃腮,花顏眉黛,好看的像仙娥一般。明明從前都很乖巧,可怎麽就突然失控了呢?
容祀想不通問題出在何處。
是不是因為對她太好,以至於讓她覺得自己被捏住了短處,非要找她才能達到極致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