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樊清許不知道怎麽靈光一閃,忽然明白過來了。
饒是她臉皮厚,也被臊得滿臉通紅。
這個人,竟然……
她其實也能理解。
她和大家一起走西北,沒有幾個女人,絕大部分男人,都是靠yy自己解決問題。
這是生理需求,沒有什麽羞恥的。
祁淮也是如此,畢竟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但是問題是,祁淮yy的人,竟然是自己!
而且,自己現在還和他睡在一個屋簷下呢!何其囂張!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更何況,自己哪裏像個女人了?
就因為和他住一個屋簷下,他就“饑不擇食”了?
樊清許覺得她自我認知很清醒,那就是沒有男人會喜歡一個“男人婆”,因為她比他們更能幹,這是男人難以接受的事情。
她臉幾乎都要燒起來了,然而也隻能假裝睡覺。
她如果猛地跳起來,罵祁淮,估計後者能羞憤到撞牆吧。
算了算了,隻當不知道。
她心思粗糙,即使被yy也不會要死要活,假裝不知道是最好的。
隻是從那件事情之後,樊清許腦海之中,就把祁淮劃歸到了流氓行列之中。
現在想起那晚的情形,她還是忍不住臉紅。
呸,不要臉的祁淮!
謝解意聽她含含糊糊,隱晦地說完,更加確定了祁淮對樊清許,早有心思。
隻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樊清許的腦子裏,根本就沒有談情說愛這根筋,俗稱少根筋。
從這個角度講,謝解意覺得,她和穆珩挺配的……
大家都少根筋,誰也不嫌棄誰。
雖然之前謝解意覺得,穆珩和景陽公主似乎有點不能言說之事,但是長時間相處下來,她現在還是傾向於認為,景陽公主單相思的成分多。
不是她吃醋——她算哪根蔥?她一直對自己的地位很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