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穆珩帶著早早滿載而歸。
因為是第一次騎馬打獵,雖然是被穆珩帶著騎馬,早早還是非常興奮。
他要把自己第一次抓到的兔子送給謝解意。
“……雪地裏,兔子跑得沒那麽快。”早早回來繪聲繪色地描述著自己的見聞,不知道是凍的還是興奮的,臉色紅撲撲。
這時候,午睡的遲遲醒來,揉著惺忪的睡眼,睡衣穿得歪歪斜斜就出來了。
她看見遲遲和他麵前的一堆獵物,再看看對著她張開手臂的穆珩,眼睛眨了眨,瞬時霧氣蒙蒙。
又眨了眨,黃河決堤。
遲遲哇哇大哭起來:“壞人……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穆珩看向謝解意:“你做什麽了?”
是不是趁著他不在家,又欺負他的寶貝女兒了?
謝解意:自知之明是種好東西,可惜你沒有。
“你打獵,沒有帶她。”她哼了一聲道。
重男輕女,該!
遲遲雖然嬌氣,有些時候又菜,但是那句話怎麽說來著,吃蚊子都不能少了她一條腿。
要公平,真女權也。
穆珩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喜歡胭脂水粉,漂亮衣裳,嬌滴滴的小姑娘,竟然也會對打獵感興趣。
尤其是,遲遲和那些小動物,天生親近,他還覺得血腥殺戮,會讓遲遲感到不適。
他要是提前知道遲遲想法的話,這不帶誰,也不能不帶她啊!
穆珩半跪在地上,把女兒抱起來,用帕子替她擦拭眼淚:“遲遲,我不知道你想去。下次,我保證,一定帶你去一次。”
“那哥哥呢?”
“帶,當然也帶。”
謝解意:完了,捅了馬蜂窩了。
早早也聽得直搖頭:“我不去,下次我不去了。”
“去,一起去。”穆珩道。
必須去陪著妹妹,再說,早早也喜歡。
父親對男孩子這種親力親為,親自帶著的教養,不可或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