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說,我信,姐姐會覺得驚訝嗎?”
看著有些沮喪的秦素兒,慕嫣然沉聲問道。
聽了慕嫣然的話,秦素兒並不覺得安慰,相反,臉上的神色愈發凝重,緊緊的盯著慕嫣然,她有些慌亂的問道:“嫣兒,她對太子殿下的心意,你也注意到了?”
搖了搖頭,慕嫣然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鬆一點,隨即猶疑的問道:“姐姐,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對柔兒的態度,和從前相比截然相反,若不是你們在秦老太太那兒沒說幾句話,否則早就被看出來了,到時候,秦老太太和姨媽問起來,你要怎麽說?”
泄氣的歎了口氣,秦素兒回旋著語氣說道:“好吧,祖母和母親麵前,我對她好點就是了,可這事兒卻沒完,如今我看見她在我麵前晃心裏就忍不住的冒火,我定要想個辦法出來,讓她趁早絕了那個念頭……”
不知道秦素兒緣何如此氣惱,慕嫣然拉著她的胳膊軟語央道:“姐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啊?你說出來給妹妹聽聽嘛,說了,我也好幫你出主意啊。”
深深的歎了口氣,秦素兒將那件讓她鬱結了好久的事,講了出來。
大梁的風俗,女孩兒出嫁,要有兄長和未婚的姐妹陪嫁,秦素兒雖是嫁入東宮,可這一應的風俗禮儀,卻是都沒有減免,於是,九月二十六日那天,送秦素兒入宮的,便是秦仲暉和秦柔兒。
秦仲暉跟在太子去了乾安殿參加婚宴,秦柔兒,便留在了正華宮內殿陪著秦素兒,夜色降臨的時候,秦素兒一臉俏皮的說要去看看太子姐夫有沒有喝醉,秦素兒掩在大紅的蓋頭下點了點頭,便由著她去了,可不一會兒,木槿和芙蓉回來了,雖然她們如平常一樣有條不紊的各自忙著手裏的事,可秦素兒卻直覺的認為,定是發生了什麽事。
逼問之下,一向性子極好的木槿說,看見秦素兒攙著已有些酒醉辨不清人的太子進了偏殿,雖周圍服侍太子殿下的奴才眾多,太子和秦柔兒之間不可能發生什麽,可服侍太子這樣的事,到底也輪不到秦柔兒這樣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何況,她還是太子妃的妹妹,太子的小姨子,怎麽說,也應該避避嫌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