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了花開富貴的淡粉色床幔輕輕搖曳著,昭示著方才的激烈,床榻上,一對並排躺著的人低聲說著話,不時的,還有女子的嬌嗔和男子的軟語哄勸,沒一會兒,兩人便安靜了下來。
“還記得嘛,當年你跟著秦姨母來府上,我還帶你去後院摘過果子呢。那時候我還跟我娘說,把秦家小表妹說給我做媳婦兒吧,我娘還笑我。柔兒,真沒想到,這麽多年了,你心裏還記著我……”
雲雨過後,慕容庭一臉的滿足,將秦柔兒攏在懷裏,一隻手摩挲著她光滑的肩膀。
“表哥,柔兒如今已經無人可以依靠了,還望表哥念在咱們幼時的情分上,垂憐柔兒……”
嬌聲說著,秦柔兒偎緊了慕容庭,錦被中的小腿,還輕輕的蹭著慕容庭的腿。
“那是自然,莫說幼時,便是如今,你是我的女人,我豈會讓你受人欺侮?”
慕容庭豪情萬千的應道。
心中暗喜,秦柔兒的麵上卻愈發悲戚,“表哥不嫌棄柔兒是昨日黃花嗎?那年,等不到姨丈和姨母派人來提親,父親和母親又為柔兒議定了親事,所以,柔兒才遠嫁去了通州……”
眼中帶淚,秦柔兒低聲說道:“這麽多年了,柔兒的心裏,便隻有表哥一人。如今,若是表哥嫌棄柔兒,柔兒不如去死……”
秦柔兒的話未說完,便被慕容庭翻身壓住,俯身吻住了嘴。
唇齒糾纏,過了好久才停歇,慕容庭聲音沙啞的說道:“若是嫌棄你,昨夜,我就不會帶你進都城,你可知道我那幾個兄弟都是如何笑話我的?這可都是為了你……”
一臉的感激,秦柔兒感慨的說道:“還是表哥最好了。柳姨母家的三個表哥,一丁點兒都及不上你。”
聽秦柔兒提起了慕容言兄弟三人,慕容庭麵色一黯,反身平躺在了床榻上。
目光落寞的盯著頭頂的床幔,慕容庭幽幽的說道:“你可說錯了,如今,他們才是慕府最有出息的人,我連他們的小拇指都及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