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嬤嬤是個能揉搓人的
秋嬤嬤是個能揉搓人的,但也經不住謝知鳶的見招拆招,最後走的時候她臉色發青,可還得穩住臉上的笑意。
“秋嬤嬤慢走呀——”謝知鳶笑眯眯地將人送到院門口,揮手送別,卻因動作太大,扯到身前的傷口。
她嘶地一聲,黑溜溜的眼轉了轉,卻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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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明欽從書房回來時,已近黃昏。
冬日的光束打在人身上,倒映出斜斜的影子,陸明欽才進內屋,便見小家夥坐在矮桌邊上,歪著腦袋往外探,
看見他後,葡萄似的瞳仁裏忽地浮現幾抹羞澀與茫昧水霧。
她起身,纖弱的身姿在錦裳下,卻顯得身前越發鼓鼓囊囊。
“夫君——”她軟軟地喚了他一聲,邁著輕軟的步子,朝外頭走來。
陸明欽淡聲應了下,方才盯了幾個時辰的文牘,腦袋難免酸澀難堪,
指腹略撫眉心,才要出聲喚人去傳晚膳,不料睜眼便閃過些許錯愕。
香甜的氣息傳來,眼前的女孩明明神情羞怯無比,手卻緩緩撫上了腰間。
啪嗒一聲,碧藍色的雲紋腰封墜落在同色繡鞋邊上,連帶著衣襟也散落開來。
裏衣被細嫩纖長的手指挑開,鵝黃色的小衣隨之顯露。
陸明欽停住腳步,垂眸靜靜看著她。
“夫君......”她抬眸,帶著怯意與羞澀的眼波流轉,紅嫩的唇微闔,“自昨夜後,此處便......我一碰就痛......”
她垂眸避開男人在瞬間晦澀的目光,自顧自問,“夫君能幫我塗藥嗎?”
*
女孩模模糊糊的哭喊喘息聲不斷在空曠無人的屋內響起,
她被男人放到了桌上,從背後看衣物都還好好地穿在身上......
“哭什麽?”
“嗯?”陸明欽咬著她的頸側,將溫熱濡濕的觸感帶至至鎖骨處,
她嗚咽著小聲哀求,可男人充耳不聞,她隻坐了桌沿,大掌箍住腿彎向上折起時,玉白足尖隔著布衫點在桌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