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是男人沉緩的呼吸聲,謝知鳶腦袋又往他懷中湊近了些,男人的身子許是向來都那般熱,臉頰貼上硬實的胸膛時,她被其上的滾燙刺激到,順著微緩的起伏又遠離了一點點。
表哥似乎還沒醒呢。
她饞表哥的身子饞了好久,昨夜本想好好摸摸男人的腹部漂亮的肌肉,可磨磨蹭蹭羞澀了好久,卻被他一把攥住小手扣到身前,壓低嗓音威脅她睡覺。
如今男人正在她身邊熟睡著,這般絕佳的時機不正好能讓她將昨日的摸不到的遺憾都補回來?
謝知鳶耳朵動了動,從袖間小心翼翼地探出兩根手指。
先摸到的是沾了他體溫的布料,手指大膽地用了點力,便順著勁瘦有力的腰線,滑到前邊。
指腹觸上男人腹間的那一刻,原本放鬆著的肌肉瞬間繃緊,堅硬滾燙得好似烙鐵一般,
謝知鳶這會子被嚇了一跳,她時刻注意著表哥的氣息,耳邊男人呼吸變也未變,這才放下心來繼續摸索。
她從未體會過這般的觸感,小手不自覺順著弧度往下探了些,可還沒摸著味兒呢,後頸兀地發麻,是男人的大掌捏住其上的軟肉。
他讓她安分些。
謝知鳶不聽,她如今疼得厲害,可不得讓罪魁禍首吃些苦頭。
她把亂糟糟的腦袋埋入他的胸膛胡亂蹭了好幾下,接著小鼻子一聳一聳的,好似嗅到了什麽,憤憤不平地揪著他的衣角吸了好幾口。
沒等男人再開口說些什麽,她已然伸出手臂,一把子摟住他的腰,仰著小臉醉醺醺地笑道,
“表哥,你好香啊。”
小家夥時而叫表哥時而叫夫君的,陸明欽早已不想理會,他喉結微動,掌心掂了掂她軟腰,沉聲道,“不痛了?”
謝知鳶哼了一聲,“哪能呀,痛死我啦,壞表哥昨夜那麽用力......”
其實昨夜體會到的不僅僅是疼痛,熱熱漲漲中的酥麻自脊背直往天靈蓋上竄,每每到了深處,她心尖便不由自主泛上震顫的感觸,就好似被粗糲的指腹狠狠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