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審核:我本來鎖後改通過了,隻是把一些給你們看的注釋刪掉了而已.....)
謝知鳶輕咬唇瓣,她閉著眼,
夏夜的車廂裏悶熱無比,手指與衣物摩挲時的窸窣聲恍若被空中摸不著的情緒放大,
表哥像拎起貓兒般,指腹攜著他特有的力度重重壓過後頸處的棘突。
謝知鳶悶哼了一聲,聲音染上幾分哭腔,“我......我沒有......”她下意識想反駁,
但下一瞬,外袍被男人的大掌挑開一角,
“謝知鳶,”
他喚她,又是連名帶姓,卻在一瞬封印住了謝知鳶所有的動作。
她的肩胛卻開始抑製不住地顫抖,
表哥方才披在身上的外袍順著身子下滑,稍涼的風席卷著身上的冷汗,讓她打了個哆嗦。
謝知鳶感受到表哥在後頸處的指腹一重,
目光慢慢挪到因衣物衣領鬆開**在外的鎖骨處。
她聽到表哥緩緩問,“不然,此處的紅痕,是從哪來的?”
他的語調帶著寒氣,指腹的溫度卻灼熱似火。
陸明欽看著麵前的表妹。
少女單薄的衣衫被汗浸透一些,顯出纖瘦的肩胛和腰肢。
她正滿臉無措地看著自己,額角滲出點點汗珠,細細地喘著氣,臉上又是那種茫然到顯出幾分可愛的神態。
現下,他不喜這般的神態。
習武之人可於夜色中視物。
可謝知鳶不同,她雖耳聰明目,可眼前一片昏暗,但因敏銳的知覺,
她能感知到表哥略帶幽深沉寂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慢悠悠劃過。
目光宛如實物般,她下意識揪住衣帶。
耳畔緊張的呼吸聲越來越大,那是她自己的。
謝知鳶想軟著聲音為自個兒求情,可話還沒說出口,表哥的手已從她後頸處抽離,她還沒鬆口氣,下一瞬,她下頜驀然被鉗起。
“怎麽不說話?”
他的單寒低沉的嗓音在跟前響起,明明離得不近,無端逼出幾分氣息撲在肌膚上的細細密密的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