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太軟
難道要求他, 說不選秀嗎?那是不是顯的自己很不懂事。
那句話自始至終都沒有說出來。
江柔安要怎麽開口呀?若是求他不去選秀,自己也太得寸進尺了。他已經做的足夠好, 她也不能全憑自己的心意做事。說實話, 若是選一大堆女子進宮來與她共侍一夫,其實心裏挺別扭的,但是大局麵前, 她不得理解他嗎?
始終沒有聽見自己想要的話, 李邵修非要她說出個一二三來,逼問她, 就在榻前, 讓她趴著腰,也沒放簾子。
“你說啊。”
江柔安就是不回答。
她的舌頭也被吞了,手指緊緊抓著垂簾條子,細細的流蘇墜幾乎撐不住,要斷不斷。
他總喜歡做這事時問她一些問題。本來就難以回答的問題此時此刻更加說不出來,根本不能正常的思考。江柔安隻能緊緊閉了閉眼又睜開,她嗚.咽了兩聲:“不,不知道。”
“你非得讓我做到你知道為止?”
膝跪在柔軟被褥上, 雖然不疼,但江柔安還是不情願, 通紅了臉,不想回過頭看他。
半天才溢出來半句:“不是的。”
“你說出來。我教你怎麽說。你就說,不想讓我選秀。因為你吃醋。”李邵修壓低了說聲音一字一句。
江柔安咬著半片錦帕。
錦帕被打濕, 連膝下的被褥也是。窗外胡旋的夜風打的燈籠啪啪幾聲撞到門框上, 雪粒子被吹得席卷上天空, 連帶著床也有聲音。他怎麽能…她迫不得已閉緊牙關。
側耳傾聽, 連窗外狂卷的雪聲都小了。
江柔安都快哭了, 她抽噎了一下,實在忍不住了,斷續道:“你…停下來。”
“我停下來,你舍得?”
“我說…我說。”
李邵修得逞,伏在她耳朵邊教導她:“說。”
“我不想你選秀,因為我吃醋。不要…你選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