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圍著滿心亭排排坐,談論的很熱鬧。
宋繪月獨自站到亭子外石階上,聽的津津有味。
這些姑娘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可一說起晉王來,仿佛是直接躺在了晉王床底下。
正熱鬧,嚴幼薇和嶽懷玉來了。
大家一同見了禮,嚴幼薇道:“你們說的好熱鬧,我在對岸都聽到你們的笑聲了,你們在說什麽?”
齊虞搶先道:“是晉王爺剛從官道上路過,我們就聊了起來。”
“原來是說晉王殿下,”嚴幼薇拍手,“我父親已經趕過去,將王爺迎進來了,現在正在外院品酒呢。”
“真的?”
“那還能有假。”
嶽懷玉笑著對宋繪月招手:“宋妹妹怎麽一個人站著,過來說說話吧。”
宋繪月連忙道:“我母親恐怕要找我,我先去了。”
“她們在說娃娃經,”嶽懷玉卻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坐,我們說說話。”
這時她才露出權貴女眷的高傲,不自覺的命令著宋繪月。
嚴幼薇嘟囔著嘴挪開一些。
宋繪月走過去坐下,隻坐了半邊。
嶽懷玉略看了她的嬤嬤一眼,嬤嬤便帶著丫鬟們退了出去。
宋繪月看著呆若木雞的元元,羨慕的很。
這樣知進退的下人,簡直就是嶽懷玉的手和眼睛,找一個聰明伶俐的都難,嶽懷玉還有一群。
心中羨慕,她的嘴卻很緊,絕不多言。
她跟嶽懷玉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也不知道嶽懷玉和她有什麽可說。
嶽懷玉笑著拉住她的手:“你不必拘謹,我和你同齡,我是正月生的,你呢?”
“我是冬月。”
“我剛到這裏,感覺比京城熱的多,蚊蟲也多,你瞧,我指節這裏都給咬了。”
宋繪月點點頭:“確實多。”
齊虞探過頭看,插嘴道:“咬在這地方最癢,等到了七月更多,總不能時刻都呆在屋子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