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朝的水軍已經整整一年多未歸了,夏洪棣的心情陰多晴少。
官員們私底下怎麽說的不知道,反正翠花參加了幾次春宴,被那些勳貴夫人們同情的眼神給膩味到了。
她們也再不發酸,忠勤伯對其夫人的忠貞了,這要人都沒了,忠貞有個屁用啊?!
百姓們對此說什麽的都有,在農忙之餘,還忍不住替這群人擔憂。
忠勤鎮的百姓們聽不得這些,他們都快把忠勤伯全身銅像的底座給摸禿了。
他們堅信:伯爺他,吉人自有天佑。
什麽?大海上波濤洶湧,生死未知?
忠勤伯又不是傻子,還不能躲到島上去避風險喲?
為何這麽久還未歸?
那肯定是跑得太遠了唄!
你要是太閑了,去工地上搬磚呀,這城裏的力氣活兒這麽多,費點力氣,就沒心思八卦了。
胡老爹和張氏前後有小半年,住到了京城胡二牛家,他們隔個三五日,就會進袁府看看閨女和兩個外孫。
練了一年多內家功夫的小五,現在力氣更大了,他還在努力練習中。他們娘說的,隻要能舉起一百斤的來,他們爹就會回來了。
小五的性格要內斂些,不像弟弟小六奔放,說起爹來就眼淚汪汪,偶爾還會嚎啕大哭。
翠花這一年是雖然即當娘又當爹,還有一份山長的工作要幹,可她也沒覺得日子難熬。
這真是多虧了,牟先生和武師傅對兩個孩子的悉心教導。還有娃兒們的堂哥、表哥、表弟們,天天一起玩耍,能分走孩子們大部分的注意力。
她經常樂觀的想:出入有仆婦、丫頭和小廝,不愁吃喝,這已經算是頂級豪門生活了。她這樣的都抱怨生活不易,還不得被噴死啊。
再次感謝空間,她和黑娃還能經常偷著見個麵。至少她能確定她男人活得好好的,再多的流言蜚語,她也不會自亂陣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