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高旭走出來道:“許姑娘,我家公子有請。”
這家夥自打在許盛平那兒過了明路,就經常堂而皇之出現在前院。
春喜跨進灶房的腳一頓。
許問楓起身的姿勢也微微一頓:“原來症結在這兒啊!”
唉可惜了!
倘若是自身的問題許問楓從來不會刻意回避,有錯就正視糾正,但不是自己問題,許問楓絕不會為了迎合任何人而做出任何讓步。
無論上一世春喜和狐裘公子有過怎樣肝腸寸斷的糾葛, 又或是春喜一廂情願要攀附粗大腿,因此而把她臆想成了假想敵,她都不會因為春喜就影響到和狐裘公子的正常往來。
短時間也撕巴不開。
所以,隻能遺憾道一句可惜了,她和春喜之間的關係估計很難調和了。
意念劃走屏幕,許問楓沒再去管春喜, 大大方方地去了狐裘公子的房間。
進去之後高旭乖覺地走向偏門外,許問楓卻叫住他, 讓他守住正門。
後院錢多多和吳滿貫在菜園子裏拔青菜,需要防的人在前院。
高旭在公子微微頷首後,轉身走向臥房正門,打開門就看見春喜端著茶水過來,高旭皺了皺眉,許姑娘難道提前知道會有人來偷聽?
晚點要稟告給公子,許家可能藏著不穩定因素。
“姑娘留步。”高旭目光透著冷意,像門神一樣杵在門口。
春喜心下一凜,托著茶盤的手指無意識蜷了蜷:“家裏其他人都在忙,我來送一些茶水。”
高旭表情活似一塊成了精的冰塊:“不必,請姑娘離開。”
春喜神情黯然轉身。
祁尋來到許家,春喜很是狂喜了一陣,然後她就發現自己根本接近不了他。
二丫畫地為牢,不準公子出來前院,也不許其他人靠近,連送飯也隻準白夏去。
白夏年紀小一點, 才十歲啷當, 平日就是跟如意做個玩伴, 家裏其他姑娘差不多都到了定親的年紀, 要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