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樹淚眼滂沱,哭的稀裏嘩啦。
“莫哭了,又不是姑娘家,不就失身嘛,天塌不了,洗洗還是條漢子。”知道他受了委屈,餘宏義也惱怒哈克族女子放浪不羈,可生米已然煮熟,還能咋地
隻能想開些,到底不是姑娘家,虧不虧的不好說。
堂堂男子漢!哭天搶地著實有些辣眼睛。
“算了,認命吧,細說起來你也不虧,權當交學費了。”餘宏義無奈勸道。
有些話又不好當著許問楓麵講的太直白。
啥就不虧啊!鐵樹滿目悲愴,他還是個雛,被不知廉恥的女人強壓,滿心驚惶駭然,全然沒體驗到一絲初嚐青果的愉快。
就這麽稀裏糊塗丟了清白,虧大啦!
也對不起未來媳婦!
“聽裏正叔的,看開些,就當免費逛回窯子,學習經驗了。”雖是男人,可畢竟是被強迫的,個中滋味不好受,許問楓拍拍他肩膀安慰:“木已成舟,我去找他們族長,彌補你損失可好?”
事已至此,經濟賠償唄。
鐵樹:…………
岩灘村的後生們陸陸續續回到樹下,看他們個個衣衫淩亂,餘宏義挨個詢問。
他們掙紮的比較厲害,都還沒成事。
餘宏義鬆了口氣,就鐵樹經驗淺,當時懵圈兒了,忘了反抗才讓人得了手。
這時,多吉拉著一個虎背熊腰的女人過來,鐵樹哭聲驟然一卡,連忙躲去餘宏義背後。
“久聞吉族長大名,卻緣鏗一麵。”哈克全族都指望著二丫,餘宏義底氣足了,心裏又有氣,說話自然嗆人:“乍一露麵,我等受寵若驚。”
多吉佯裝聽不懂他話裏的譏諷之意,咧嘴笑:“你看這事鬧的,餘裏正我是這麽想的,我們家來娜年芳二十,尚未許配人家,兩人既已有夫妻之實,不如順水推舟成就一樁美事。有神女牽線搭橋,以後我們少不了要頻繁打交道,你村與我族結一門親,親上加親,可謂兩相得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