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全是因為她具備未知的屬性才收留她的。”許問楓喝了一口可樂,說道:“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前段時間春喜有事沒事總愛在我家附近溜達,看我的眼神很是怪異。”
吳滿貫窸窸窣窣掏出一袋薯片:“怎麽怪了?”
許問楓想了一下:“大概是兔死狐悲物傷其類那種。所料不錯的話,我身體的原主有一個相當慘烈的下場。”
留春喜在身邊,一是預防。其二,用了原主的身體,替她報仇責無旁貸。
仇家是誰,目前來看隻能從春喜身上挖掘。
“誰要害你?”嘭的一響,吳滿貫捏爆薯片袋子。
許問楓白他一眼:“我要知道,至於這麽迂回?”
直接提刀上門,結果恩怨,無債一身清爽。
二人在小樹林呆了半個鍾,互相交換一下信息,主要是吳滿貫在說。
聽他絮絮叨叨講述,他這些天炸油果子是多麽多麽不容易,多麽多麽離不開她,許問楓心累,泡椒雞爪都沒心情啃了,揮手趕人,各回各家。
回到自家院子,靜悄悄的。
巧菊和許玉晴在後西屋幫春喜拾掇屋子,小如意不知道去哪瘋了,家裏有個吃貨姐姐,如意兜裏從不缺零嘴糖果,搞的最近總有小娃娃上門勾搭她。
許問楓去了一趟西屋,找巧菊詢問曾大勇的傷勢,知道他恢複的不錯,便道要去睡會,讓吃晚飯在喊她。
許玉晴已經見怪不怪。
出了西屋,許問楓腳步頓了頓,轉頭朝柴房去,翻找許盛平的藏書。
整箱翻完發現都是一些常規醫書,並沒有找到關於解毒和治療男人隱疾的書籍。
一箱書翻的亂七八糟,許問楓懶得整理,索性把書胡亂一摟,箱籠搬到簷下,朝西屋喊道:“三妹,爹的書我全搬出來了,一會你忙完,給曬曬,都蛀蟲了。”
“誒,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