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嫻愣了一會, 難以置信的望著他,很凶的拔高了嗓音:“滾滾滾!”
這種無理的要求,毀壞了沈春嫻的心情, 連同她對徐晏溫的溫情,也在頃刻間毀滅了。沈春嫻現在隻想把他趕走, 趕出這個房間,她怎麽想, 都無法理解徐晏溫怎麽……怎麽那麽有病!
徐晏溫循循善誘:“我隻是看看,以前沒見過。”
他又低頭在沈春嫻小腹上嗅,恍然,原來沈春嫻之前身上的味道是因為癸水, 女子癸水就如同受傷流血, 卻不見她痛,倒是挺神奇的。他並不是要研究這些與他無關的, 隻是單純的想要把沈春嫻從頭到腳上上下下全都弄明白。
徐晏溫用了點力氣把她按住,見她一臉絕望惱怒,但也沒拚命掙紮, 就繼續幹自己的,扯了沈春嫻的腰帶,剛漏出一片白皙的皮膚, 沈春嫻就像是躺在岸上的魚一樣撲騰。
她根本不讓他動, 徐晏溫隻好先鬆開, 沈春嫻立刻就側身滾進了被子裏, 把被角掖的嚴嚴實實的,防備的對著他, 並且驅趕他:“你怎麽還不走?你是不是不打算早起了。”
沈春嫻盯著他, 發現他沒有死纏爛打, 鬆了一口氣,慢吞吞的在被窩裏重新係好了腰帶。裹的緊緊的才有了安全感,安靜的枕著枕頭,一縷黑發乖巧的貼在臉頰上。
徐晏溫覺得空****的,但確實應該離開了,他下了床,想到什麽也沒如願,長長歎了一口氣,又回過頭強調說:“明晚我再過來。”明晚就是第三天了,他要回來歇。
沈春嫻淺笑,“明晚也不行。”
不能看,更不能行**。
徐晏溫怔住了,喉結滾動,臉上有一絲悵然,很快又被他掩飾下去,他淡淡的問:“明晚為什麽不行,阿嫻,你怎麽這樣對我?”
沈春嫻有點不耐煩,和他耍脾氣:“你不是知道了嗎?我來癸水了。”
徐晏溫:“嗯?那你要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