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他真的能逃過一劫,希望他能夠記住你現在的付出。”燕烈道。
她雖然覺得賀長恭還算可圈可點,但是對他也並不全然相信。
沈雲清垂眸,沒有作聲。
她不用賀長恭記住,她隻要他安然無恙。
“閻王這關算是過了,兩萬兩銀子,真黑。”燕烈還是忍不住感慨,“接下來就是如何打發那些小鬼了。”
沈雲清道:“這也並不容易,畢竟性命攸關。還是花錢吧……”
隻要價碼足夠高,總願意有人鋌而走險。
“你的銀子來得再容易,也架不住之後流水一般地花。”燕烈道,“這件事情交給我了。”
燕烈說,她在燕春樓找幾個女人去解決。
沈雲清:“……這能行嗎?”
“男人這種東西,就這麽回事。為兄弟他們不見得敢兩肋插刀,但是色字頭上這把刀,能忍住的沒有幾個。”
事實證明,燕烈說得很對。
隻用了四五日,燕烈就打通了路。
“你看,男人就是這麽回事。”
然而賀季武也送來了消息,說賀長恭的兄弟們,冒著風險,能夠安排一次見麵。
燕烈知道後道:“還算你這個男人選得不錯。”
沈雲清貪心:“找的既然不是一撥人,那我是不是,能去兩次?”
燕烈瞪她:“你就讓男人缺成那樣?”
話有點難聽,但是她就是這般脾氣。
沈雲清並不生氣,笑道:“不缺男人,就缺他。”
狗剩,好久不見了,我很想很想你,想得晚上好容易睡著,夢裏都是你。
“出息。”
“姐姐,我是沒什麽出息了,我就希望和他在一起好好的。”
“沒出息你們敢造反。”
沈雲清:“……”
燕烈卻已經開始向往起造反成功的日子了。
她托腮靠在紫檀雕花小幾上,“我是不是也能得個封號,看哪個男人順眼,勾勾手指人就過來。我睡完之後,扔一把銀子讓人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