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球跑預警◎
玄金袍麵泥濘不堪,華貴的麵料沾著水光,按禮製盛大典儀時帝王才能穿的冕服被獨孤凜隨手扔到地上。
明斟雪怯怯的圓睜著泛著潮氣的眸子望他,眼波攝魂,瀲灩若春水般無心勾的獨孤凜眸色一暗。
明斟雪腿側被抵的發疼,隔著布料也覺得燙的厲害,登時心生抗拒。
“不要了。”她搖著頭拒絕,一麵在他懷裏掙紮著。
不知怎麽蹭到了要緊處,獨孤凜喉結一滾,握住她纖細的腳踝。
“安分些。”他騰出手來輕擰了下。
明斟雪被擰的嚶嚀一聲,又軟又癢的軟調子貓爪兒撓的似的,輕而易舉助長了帝王的氣焰。
“真的不要了……放我下來……”明斟雪體察到什麽,抗拒得越發激烈。
“腫了,不可以了!”
“腫了?”獨孤凜挑挑眉,若有所思。他朝禦殿外喚了聲,將明斟雪放在屏障後的軟榻上,起身出去。
明斟雪長舒了口氣,如釋重負。
未等她放下心來,帝王高大的身影去而複返。
獨孤凜端來滿滿一瓷碗晶瑩剔透的冰塊。
他捏了一塊,俯身在明斟雪麵前半跪下來。
獨孤凜登基前沒跪過任何人,稱帝後唯他獨尊,更無需跪誰。
他身姿生得高大修長,腰身勁瘦,饒是半跪著,也比坐在榻上的明斟雪高出好些。
明斟雪麵露詫異:“陛下這是做甚?”
“斟兒不是腫了麽?孤令人去取冰庫中最上乘的一塊冰,敲碎了打磨好幫斟兒冰敷消腫。”
明斟雪撐著軟榻連連往角落裏縮,“不要!臣妾回坤寧宮修養些時日便好了,不必勞煩陛下……”
獨孤凜噙著一抹淺淡的笑看著她的小動作,扣住兩隻玉足一拽,輕鬆將人拽了回來。
冰塊碰壁當啷響,很快便遇暖化為清水。
一日畢,明斟雪累的昏睡過去,半夢半醒間,察覺到什麽冰冰涼涼的物件貼住了白嫩纖細的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