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兒多方一鼓動官修《本草》的進度那是咻咻咻地長。
缺點就是他的小夥伴們都在加班,他也不好意思光明正大偷懶,隻好捋起袖子跟著一起幹。
得虧他天天吃得好睡得好還堅持鍛煉,要不然他那小身板兒還真吃不消。
過了七月天氣就開始轉涼了文哥兒考慮到自己為了《本草》推了東宮那邊的宣召太多次不太對得起右春坊右讚善的身份,便趁著自己在詹事府當值的日子陪朱厚照去東苑玩耍。
約好的當然還有楊慎他們都是長安街一起長大的哪怕有一兩個生麵孔,一提親爹是誰馬上就對上號了。
來的甚至還有勳貴那邊的熟人,比如張侖。
最近文哥兒忙得腳不沾地都沒去英國公府借校場溜過馬了,見到張侖後不免過去詢問幾句他那窩小貓的近況兩人湊一塊瞧著就十分熟稔。
朱厚照正坐在馬背上遛彎,遠遠看見文哥兒從詹事府那邊過來了,立刻讓人把他牽過去聽他們敘舊,時而看看文哥兒時而又看看張侖臉上有點不大高興。
可惡為什麽他小先生看起來和誰都這麽要好!
難道這世上就沒有他小先生不認識的人嗎?!
他以後也要交很多很多朋友比他小先生還要多的那種!
張侖是進宮來教他們玩球的。
朱厚照年紀還小隻能被人牽著馬溜達幾圈,文哥兒他們卻是可以玩些花樣了比如擊鞠也就是打馬球。
文哥兒他們平時都在讀書沒嚐試過這些玩法思來想去還是張侖比較懂,便請了張侖來教他們該怎麽玩。
楊慎他們對此也頗感興趣,一群半大少年開始在場中學習怎麽玩兒。
球類的玩法自古以來都差不多,無非是分組對抗,爭取把球搶到自己這邊拿分。
由於大夥身量都還不高,馬術也不怎麽嫻熟,都隻是在場中你來我往地傳球,並沒有像真正的比賽那樣激烈爭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