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兒才撒歡了幾天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看得相熟的人都有些納罕,都關心地詢問他這是怎麽了。
丘濬乞致仕的奏本還沒遞上去,文哥兒也沒到處嚷嚷對外隻說沒什麽。
朱厚照都發現文哥兒仿佛在擔心什麽湊過去對文哥兒表達自己的關心:“怎麽啦?怎麽啦?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啦?你跟孤講孤幫你出頭!”
文哥兒狐疑地瞅了朱厚照一眼,懷疑這小子就是想去衝鋒陷陣給誰出頭都無所謂能讓他威風一下就得了。
他想想自己正在煩心的事,覺得朱厚照也幹不了啥,便也沒跟他細說。
朱厚照很是鬱悶隻覺文哥兒不跟他交心,沒把他當自己人傍晚去找他父皇母後一起用膳時便在那兒唉聲歎氣。
朱祐樘看著自從搬去慈慶宮就天天撒歡的兒子突然犯愁,頗覺稀奇地追問:“照兒你這是怎麽了?”
朱厚照一臉惆悵地說道:“小先生有煩心事,不肯告訴我!”
朱祐樘:“…………”
這小子對他這個當父皇的都沒這麽關心吧?
不過想到那個拿到賞賜就到處請客吃飯、仿佛心裏頭從來沒有半點煩惱(兜裏頭也從來沒有半文閑錢)的小神童也會為什麽事苦惱,朱祐樘頓時來了點興趣轉頭問朱厚照:“什麽煩心事?”
朱厚照用“父皇你居然這麽笨”的眼神看向他父皇把自己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不告訴我!”
就是不知道才鬱悶呀!
他要是知道的話就直接幫忙了好嗎!
朱祐樘:“…………”
剛才兒子好像是這麽說的沒錯這不是被勾起了好奇心嗎?
張皇後聽著這父子倆在那裏討論王小神童到底有什麽煩惱不由有些無語。
這都什麽事啊?
他們一個皇帝,一個太子這麽關心人王小狀元在為啥事煩心做什麽?
沒過幾天朱祐樘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