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沒長眼睛啊!”
趙雲平將將穩住身體,沒把弟弟摔個跟頭,就聽撞上他的人破口大罵。
定睛一看,趙雲平就暗道倒黴,知道這是專門來找茬了。
“張大少爺,分明是你故意撞我,你這是惡人先告狀。”趙雲平見他身後帶著家丁,知道來者不善,退後一步暗示靜書帶著孩子先走。
可惜靜書還未動,卻被壽國公府的下人攔住。
張子誠嗤笑道:“你說誰是惡人,不過是沒落伯府的少爺,撞了人還敢跟我嚷嚷。”
說著還故意捂著自己的胸口:“哎呦哎呦,老子被撞得心口疼,一定是被撞壞了。”
“永昌伯府倒是好教養,養出這般囂張跋扈的角色。”
張家乃是太後和張貴妃的娘家,早早被封壽國公,論爵位自然是比永昌伯府高上不少。
但壽國公族內女強男弱,如今反倒是要依托於太後蔭蔽,裙帶關係被人詬病。
也是趙雲平倒黴,張子誠比他略大幾歲,與他之間原本是沒有恩怨糾葛。
可誰讓趙雲衢身處國子監,才華人品數一數二,襯得張子誠這般吃喝玩樂的二代越發紈絝,時常被先生教訓。
最讓張子誠難以接受的是,他瞧上的姑娘家心心念念著趙大郎,滿城都說趙大郎才貌雙全,氣得張子誠摔了一屋子瓷器。
不過是一家子靠臉皮上位的小白臉!
張子誠懷恨在心已久,可趙雲衢為人處世滴水不漏,張子誠費盡心思也沒抓住把柄。
在趙雲衢身上討不到便宜,今日卻剛巧撞見他兩個弟弟,張子誠也不要臉,以大欺小,這是要在他弟弟身上找回場子來。
趙雲平氣得咬牙,但他不傻,心底知道張子誠在故意激怒自己。
“我們走。”趙雲平拉著弟弟就想走。
若隻有他在就罷了,可今天還帶著小七,趙雲平可不想傷到了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