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日,趙雲安依舊每日吃吃喝喝玩玩,摟著大金貓很是悠閑自在的架勢。
要是陽光好,他們定是要在院子裏曬太陽,偶爾還有一隻狗跟著。
他身邊的常順和馬貴倒是被支使的團團轉,整日不是去東邊買點心,就是去西家買果子。
看得劉知事嘖嘖稱奇,暗道這伺候大少爺的活兒也不好幹。
每次出門,那定然是浩浩****的帶著丫鬟婆子侍衛,派頭十足,看得周圍的老百姓都避之不及。
曹清河仔細觀察了一段日子,發現這位大少爺確實一門心思吃喝玩樂,倒是鬆了口氣。
殊不知有叢白指路,常順馬貴趁著買東西的機會,在短短半個月內,竟是將漳州本地的情況摸得一清一楚。
很快,證據便堆在了趙雲安麵前。
趙雲安翻閱一番,冷笑道:“他們的膽子倒是不小。”
馬貴有些發愁:“大人,如今看漳州問題不是一家兩家,而是多少有些牽扯,甚至就連叢家也是如此。”
趙雲安也有些頭疼。
法不責眾,某種程度上表示因為要責眾,引發的後果惡劣。
常順氣憤道:“難道就這麽放任下去,漳州百姓豈不是沒了活路。”
趙雲安問道:“叢白那邊如何?”
“叢舉人倒是個深明大義的,他願意為了百姓大義滅親,不過……”
“不過什麽?”
“怕隻怕事到臨頭,叢家那邊狠狠心,來一個壯士斷腕。”
若是如此的話,害了叢白的性命,他們也陷入了被動。
“如今我們掌握的證據,足以取信陛下。”
趙雲安開口道:“與其指望通過叢白,讓當地豪族付諸,倒不如釜底抽薪,兵行險招。”
“可是咱們身在漳州,如今連封信都送不出去。”馬貴發愁道。
常順立刻道:“少爺,常順願意前往京城送信。”
誰知趙雲安哈哈一笑:“等你送信去京城,這邊的黃花菜也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