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一看這架勢,神情有點崩不住:“民女自己來就行了……”
她還沒說完呢,蕭策就直接上手,幫她絞幹頭發。
她看向寶玉,寶玉卻在一旁竊笑,顯然是很滿意蕭策幫她絞頭發這一出。
反正吧,蕭策從來就沒把自己當成外人,她又何必計較呢?
就說她和他早已是同床共枕的關係,計較男女有別有什麽用?
“你的長發還要好好養著些。”蕭策順勢摸了摸秦昭的長發,手感有點粗糙。
秦昭一時報複心起,她回頭也摸了蕭策的頭發一把,笑嘻嘻地道:“殿下的頭發手感很絲滑,一看就具有先天優勢。”
蕭策拍開她不規矩的小手:“沒規矩。”
秦昭輕哼。
蕭策這就叫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可雙標了。
她見身後沒有動靜,回頭一看,隻見蕭策正以可怕的眼神在審視她,好像能在她身上看出一個洞。
“殿下幹嘛拿這樣的眼神打量民女?”秦昭不解。
她是不是露出了破綻,叫他發現自己就是那個設計她上他榻的幕後人?
蕭策淡然啟唇:“你有時候不一樣。”
“這話何解?”秦昭在想,有時候是哪些時候?
蕭策想起昨兒晚上看到的秦昭,那是他不熟悉的人,和眼前嘻皮笑臉、沒個正形的女子截然相反。
他自認為看人很準,如今卻分不清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
或許留她在身邊時間長一些,就能摸清她的全部。
“殿下要不要考一考民女?民女最近很用功,也在學好了。如果民女學好了,民女可以出宮嗎?”秦昭提起這件正事。
雖然她有備胎計劃,但她還是更希望離開皇宮過自己想要的生活。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這是下下策。
她等了一會兒,沒等到蕭策的答案。
她疑惑地看過去,隻見他正在認真幫她絞頭發,似乎沒聽到她剛才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