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不禁失笑,「你不在我身邊也無礙,我有這件寶物。」
她亮出龍玉,不免有些得意:「我一亮出這塊龍玉,安王就得俯首稱臣。」
蕭策露出今晚的第一個笑容,他輕捏秦昭的巧鼻:「你呀……」
秦昭見他終於笑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蕭沂這回偷雞不成蝕把米,依她來看是好事。去了皇陵,起碼半年內蕭沂沒辦法作妖。
塞清雖是安王妃,卻因為不能輕易踏進宮門,想搞事情也有難度。
這回或許還是契機,可以讓蕭沂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也看清楚他這個安王什麽也不是。
當然,另一種發展態勢是逼蕭沂和蕭策徹底反目,她覺得後者的可能性很大。
如果蕭氏兄弟之間連表麵上的平和都不能繼續維持,那就隻剩下絕裂這條路可以走。
這一世和前世的劇情有了很大的變化,所以她不知道蕭策會不會再禦駕親征,會不會在這期間再被人下毒。
這回蕭沂被罰去守皇陵,對蕭策的怨氣一定會比以前更大吧?
此刻她不知道的是,早在禦花園她對蕭沂亮出龍玉,以絕對皇權來製壓蕭沂的時候,蕭沂就已經對蕭策動了殺念。
以至於接到聖旨要去守半年皇陵的時候,蕭沂心裏很坦然。
他甚至希望蕭策對他再狠一點,這樣他對蕭策下殺手的時候,就不會再有半點猶豫。
他何嚐不知蕭策這些年來對他很寬容?
因為覷覦皇帝的位置,因為蕭策這個太子的存在,他隻能讓自己變成不學無術、風流成性的閑散王爺。
甚至在他得到「安王」這個封號的時候,就代表了父皇對他的期許。
蕭策比他幸運,他母妃早逝,從小就沒有人撐腰。不像蕭策,早早被封為太子,早早監國。
他明明也有治國才華,可他不能表現出半點自己的抱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