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沂看著怒不可遏的秦昭,唇畔勾出一抹邪佞的笑意:“皇嫂生氣的樣子也很美。”
他當然想活,可他也色膽包天。
隻要一想到蕭策不再礙眼,他就很想找機會接近秦昭。
這大約就是所謂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秦昭握緊雙拳,告訴自己要冷靜,沒必要跟蕭沂一般見識。
“秦昭,本王抱抱你可好?”蕭沂的聲音傳進秦昭的耳中。
這麽多年了,他還沒能在她清醒的時候抱過她一回。唯一一次,還是在去年她生辰時,在她沒有意識的時候抱過她。
也不待秦昭回答,蕭沂突然往秦昭撲過去。
這回秦昭早有準備,她右掌聚力,在蕭沂靠近她的一刻,一掌擊中蕭沂的胸口。
蕭沂隻當她是花拳繡腿,也不避讓,卻不想秦昭的這一掌竟生生將他擊倒在地。
蕭沂不想秦昭的力氣這麽大,他錯愕地坐在地上,胸口疼得厲害,眼睜睜看著秦昭離開了寢室。
好一會兒他才掙紮而起,明明受了內傷,他扯了扯唇角,卻啞然失笑。
他在宮裏安插了那麽多人,怎麽就沒人知道秦昭有內力?剛才那一掌若不是親身領教,他都不知道這個看著嬌滴滴的女人居然還有這一手,
秦昭出了寢室,在看到外麵還在昏睡的寶珠和寶瓶,就知道蕭沂在暗中下了迷香。
她上前弄醒了她們,兩人還迷迷糊糊,一臉茫然的樣子。
這時蕭沂捂著胸口出來,寶珠和寶瓶頓時嚇得不輕,渾沌的意識立刻變得清醒。.
她們緊張地把秦昭護在身後,就怕蕭沂對秦昭發難。
“安王受了傷,還是先回王府好好養幾天吧。”秦昭冷冰冰拋下這一句,便率領寶珠和寶瓶走遠。
蕭沂卻是另有打算,著人找來了禦醫。
禦醫的診斷無外乎是受了內傷,需要好好調養,蕭沂聽後說道:“皇兄不在皇宮,本王又受了傷。以防萬一,本王這幾日就住在皇宮,待養好了傷才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