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昭容這會子也坐不住了,更顧不得在場還有其他人,她跪倒在秦昭的足下,麵色戚戚:“秦姐姐,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不知廉恥,是我不守婦道,所有的錯誤都是我一手鑄成,姐姐跟皇上求求情,皇上這樣寵著姐姐,一定會聽姐姐的饒安王一命。我什麽都可以不要,隻想要安王活著……”
說著說著,左昭容一度哽咽。
秦昭冷眼看著左昭容,神色莫辯。
左昭容眼中蓄滿的淚水再也止不住漱漱滑落:“姐姐也經曆過愛恨情仇,應該知道喜歡一個人是身不由己的事。我知道安王並非良人,可我初初見他的第一眼時便把心給了他,也願意為他奉獻自己所有,我隻是想救他而已,您救救他可好?”
“本宮實在好奇,妹妹怎的會如此厚顏無恥?”秦昭看著左昭容,連憎惡這種情緒都懶得施舍給眼前的女人。
左昭容的眼淚漸漸收了,失神地看著秦昭。
“安王要毒害本宮的夫君,你卻有臉來向本宮求情?你覺得本宮是聖母嗎?”秦昭實在是難以理解左昭容的腦回路。
左昭容怎麽就好意思向她求情呢?
左昭容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卻又覺得無力。
“不過吧,你既然來了,本宮倒不介意送你一件禮物。你我稱姐道妹這許久,本宮還從來沒送過你一件像樣的禮物呢,今兒卻是不錯的時機。”秦昭說著,對寶珠交待一番。
寶珠仔細聽完秦昭的交待,便帶左昭容出了宮,往天牢而去。
秦昭本想親自跑一趟,但還是覺得沒必要為那些不要緊的人而為難自己的身體。
左昭容得知自己可以去天牢看望蕭沂,剛開始很歡喜,到後來卻很忐忑。
秦昭所說的禮物不可能這麽簡單。
直到她到了施刑現場,看到正在受刑的蕭沂,她臉色變得慘白,雙腿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