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望月居倒下的四寶全部醒了,她們很快發現秦昭不見蹤影。還是寶珠細心,發現擱在書桌上的胭脂盒也不見了蹤影。
“我功夫不差,但對方卻在瞬間放倒我,可知對方武功高深。此事得立刻向太子殿下稟報才是。”說話之人是寶元。
而劫走良娣的人能出入東宮卻不驚動任何人,這事透著蹊蹺。
“隻是我們都被禁足了,要如何向太子殿下稟報此事?”寶珠皺著眉頭問道。
望月居外雖然無人看守,但規矩不能廢。
“都這個時候了,還管什麽禁不禁足。一夜過去,如今還不知良娣身在何處,是不是已經……”寶玉話音漸隱,不敢再深想。
“我這就去主殿找太子殿下!”寶珠沉聲道。
“我們一起去!”其他三寶紛紛附和。
四人出了望月居,兩人去往主殿,另兩個往議事廳而去。
偏偏兩撥人馬都撲了空,隻因蕭策還在上朝,人不在東宮。
寶珠和寶玉等在議事廳外,隨著時間流逝,她們越來越急,卻也無可奈何。
約莫等到午時,蕭策終於回到主殿。
他見到寶瓶和寶元的瞬間,頓住了眸光。
望月居主仆正被禁足,她們兩個怎麽會在這兒?
一看到蕭策回來了,寶瓶立刻衝上前:“殿下,秦良娣昨兒晚上被人劫走了!”
蕭策一度以為自己聽岔,“你說什麽?”
“奴婢們今晨醒來時,才知良娣不見了蹤影……”寶瓶把昨天晚上她們四個被人放倒的事情也說了。
蕭策怔站片刻,遂往望月居而去。
他第一時間去了秦昭的寢居,看到那幾口大箱子,他臉色微沉。
他寧願秦昭因為跟他嘔氣,不開心才帶著她的嫁妝離宮而去。若是被人劫走,隻怕凶多吉少。
“寶珠和寶玉昨兒個伺候在書房外,當時良娣正在書房彈琴。良娣終於學會彈一首完整的曲子,還說有機會要彈給殿下聽……”寶瓶話音漸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