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訂了婚,也經常能跟儲念待一塊,衛淮的克製也變得越發的艱難起來。
本就疑似有肌膚饑渴症的他,生怕自己按捺不住,幹脆喊來吳勝利和劉誌遠幫著一塊挖地基。
可他兩人才來沒幾天,衛淮就後悔了。
有這兩個大電燈泡的存在,他跟儲念連偶爾的觸碰和擁抱是一點也沒有了。
本來是為了克製自己的邪念。
可現在衛淮隻覺得自己大概是自討苦吃。
明明自家對象就在麵前晃悠,可他卻連拉個小手都不能。
而儲念則恰恰相反,最近心思反而沒在這上頭。
隊裏關於衛淮的傳言她已經聽到了。
雖然她之前未雨綢繆的也放出過一些似是而非的話。
可奈何衛淮一上來就要整一套磚瓦房這事刺激太大了,有些人是死活都不相信他奶奶能留下什麽東西,能讓他蓋得起一座房子的。
如果真有這麽多,當初衛淮他媽幹嘛要改嫁?拿著這點東西不也能把娃帶大嗎?
一時間,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誰也說服不了誰。
眼看輿論對衛淮越來越不利,儲念連幹活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暗自思索該怎麽讓衛淮擺脫這些負麵的猜測。
還有一個多星期就要搶收加播種了。
此時的農活並不繁重。
儲念今天分到的活是玉米除草。
玉米是四月末種下去的,現在已經人頭高了。
雖然玉米地沒有甘蔗地這麽密集,可那葉片也是同樣鋒利無比。
除起草來也就比甘蔗地好受一點點而已。
有了除甘蔗草的經驗,儲念準備得更加充分了。
小臉都用絲巾包裹了起來。
衛淮去公社拉肥料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
知道他的活也不輕鬆,儲念並沒有打算等著他回來幫忙做,而是自己快手快腳的拔。
她插隊已經兩個月了,除草這樣的活絲毫不比隊裏的姑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