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淮說完,就轉身回了屋裏。
一番翻箱倒櫃,終於找出了一瓶紫藥水。
衛淮自然是不會準備什麽藥的,在他看來,隻要不是嚴重到留下後遺症,都不需要用藥。
家裏這些藥就跟那些辣椒生薑一樣,都是劉誌遠他們拿來的。
找到藥水,正要出門去時,就看到儲念已經站在門口了。
也不知道是她腳步聲太輕,還是他剛才心神全在她傷口上,衛淮竟沒意料到她竟等在了外頭。
一時間差點沒能反應過來。
“我這裏也痛。”儲念欲言又止的說完,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一般,小臉紅撲撲的。
看她表情衛淮哪裏還不明白?她是想讓自己上藥。
害怕她傷到哪裏了,衛淮也顧不上許多,直接開口道:“我幫你擦。”
“嗯。”
儲念輕應了一聲,才抬腳進了屋裏。
這是儲念第一次進衛淮的房間。
剛進門,一股屬於他的淡淡氣息就撲鼻而來。
這氣味並不難聞,反而讓儲念有種久違了的感覺。
一時間,連心跳都不由得漏了一拍。
屋裏的擺設很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破櫃子,看樣子都有些年頭了。
出乎意料的,他的房間雖然雖然算不上多整潔,可也不像第一次來他家一樣亂七八糟的。
可見他應該是不久前才收拾過的。
“你坐這。”
屋裏連張凳子都沒有,衛淮隻得讓她坐到**去。
聞言,儲念腳下一頓,可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她就順著他的話坐到了那張**。
儲念本就長得好,白皙的小臉跟這昏暗的屋子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可粗陋與嬌美的極致對比,卻形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
而看著那個坐在自己**的姑娘,衛淮心中不由得有些後悔自己這個決定。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本來就有種說不出的曖昧,而她還乖乖的坐在自己的**,這樣的認知,直讓人不由得血氣翻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