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獄?
薑沐璃瞳仁微縮,幾乎刹那間才被地龍暖氣捂熱的臉龐褪去了血色。
“殿下,這,這是何意……”她驀然惶惶不安,試探地問。
謝縛辭一錯不錯看清她害怕的情緒,俊朗的麵色看向她時清淺淡笑:“逃犯自然要下昭獄。”
薑沐璃:“……”
她一個閃躲的眼神令謝縛辭長眸微眯,他長腿一跨,便傾身而來,冰冷的指腹捏緊她小巧的下頜。
“阿璃,莫要忘了你曾經答應過孤什麽。”
她答應過什麽?那時候殿下用那樣陰森可怖的眼神看著她,她若是不順著應下去,恐怕那夜就已經沒命了。
薑沐璃眸裏霧氣彌漫,他手勁愈發用力,頃刻間,白皙的肌膚上便落下了痕跡。
謝縛辭更靠近了些,近到能清晰地嗅到獨屬她的清甜幽香。
薑沐璃下意識縮肩,皓腕不受控製地蹭了蹭胸口,柳眉緊蹙,細細軟軟地顫聲喊:“殿下,我疼……”
謝縛辭幾乎在她蹙眉時,便放輕了手中的動作,臉色不太好看,“孤捏的你下巴,胸口又怎會疼?”
她臉頰騰地便漲紅一片,雙手呈交叉狀,單薄的肩縮成一團,潑墨般的烏發披散,紅唇緊咬,眸裏淚水欲流不流,好不可憐。
話落後,謝縛辭見她羞窘的反應,眼神掃過她鎖骨曖昧的痕跡,神色微滯,難言的燥意也隨之而起,略不自在地坐了下來。
殿內詭異地沉默了片刻。
良久,便聽到那綿軟細小的嗓音,委屈地自語:“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
不過片刻,謝縛辭極快恢複如常,淡淡道:“孤身上一堆疤痕,也不曾像你那樣委屈。”
薑沐璃腦袋快垂到胸口上貼著,心裏難受,悶悶道:“我是個姑娘家,又不是將軍要上戰場打仗,自然想要漂漂亮亮的,若是今後嫁人了……”
話未說完,便被謝縛辭冷聲打斷:“祛疤藥晚點去吳毓那裏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