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躺在**繼續睡。
陸青承又把她抓了起來,用毛巾把他的頭發擦幹,之後讓她睡在**,看著她因為發燒變得紅潤的臉和嘴唇,他避開去看她的臉。
心裏有點愧疚,她畢竟還是小,又讀了一天的書,這種強度不適合她。
看她已經迷迷糊糊的睡過去,把她換下的衣服拿到衛生間,洗了晾幹,又在她的身邊躺下來。
整個晚上舒妍都睡得很不安穩,口很渴,不停的想喝水。
還反複的做噩夢,夢見自己在精神病院被折磨的日日夜夜,異常的難受,隻是覺得有人不停的摸著她的頭,給她喝水才好點。
第二天舒妍睜開眼,頭還是有點暈,嗓子很疼,應該是腫了,不過頭沒那麽燙了,她的燒退了。
她起床看了一下時間,糟糕,九點了,要遲到了。
她慌張的下床,陸青承站在門口。
“你生病了,今天在家休息。”昨天她燒了一個晚上睡得並不安穩。
“我已經感覺好多了。”估計是吃了藥,發了汗,已經沒有那麽難受了。
陸青承在她的頭上摸了一下,果然退燒了,不過她的狀態看起來還不是很好。
“在家休息,學校我給你去請假。”
“不用。”
舒妍拒絕,不可能讓陸青承去她們學校,去了就完蛋。
“我能忍得住,如果難受我就回來,下個學期就開始高考,時間很緊張。”
看她堅持的樣子,陸青承也不反對,像這樣的情況在部隊很普通,有任務帶病也要參加。
“有事給我打電話。”
“好。”
舒妍拒絕了陸青承送她,自己打車去了學校,坐在椅子上感覺頭更加暈眩。
“你不舒服?”
張瑞誠發現了她的狀況。
“嗯,有點感冒了沒事,已經吃過藥了。”
應該是這段時間太勞累,又被陸青承抓去進行那麽強度的訓練,所以有些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