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確實容易出事啊,更何況老子是個處男?!
吐了幾口濁氣,讓大腦平靜下來,站起來把被子完整的蓋在她身上,然後觀察了一下屋內的戰況,睡覺時依稀聽到了老鼠們不和諧的叫聲,戰況一定很慘烈吧。
果然屋內的各個角落裏挺躺著大小十多隻老鼠,這是一窩啊,那個盛著藥糊的碗裏全是蟑螂小強的屍體。
說實話,在前世執行艱苦任務的時候,它們曾經也被林飛當成補充能量抵抗饑餓的食物,這還是好的,有時候連這個都吃不上。
他悄悄的把它們清理完畢後,再次調了一碗藥糊放在屋裏,一定要斬草除根。
弄完了這些,林飛把門口的那個爐灶重新修理了一遍,得做飯,不能整天花錢買著吃,這可不是生活的樣子啊。
那些鍋碗瓢盆也都刷的幹幹淨淨,然後燒了一壺熱水。
幹完這些,林飛就累的一聲虛汗,昨晚實在太累了,直接睡覺了,一身泥汙和臭汗需要清洗,於是來到洗刷間洗好衣服後,就衝洗了起來,好在現在天色尚早,還沒人來。
冰涼的自來水從頭到腳灌個透徹,身體沉蒙的細胞變得活躍起來,內心感到無比的欣喜和暢快,疲憊的感覺被消除了很多。
“啊……!臭流氓!”一聲尖叫聲後,緊接著腳步匆匆離開,顯然是一個女人進入這個公用洗刷間後,看見了林飛白花花的屁股。
林飛探出頭望去,隻見一個穿著短衣褲的女人急匆匆低頭朝著南邊的走廊迅速閃離。
記憶中這是一個漂亮寡婦,叫張蘭,長得相當不賴,有一個女兒,上初中了,母女倆相依為命的在這筒子樓住了三四年了,也很不容易的。
由於長得很風韻,是筒子樓眾多男人的YY對象。前身的自己半夜還經常敲她的寡婦門,很是不堪。她對林飛是一點好印象都沒有,上一次林飛半夜敲門的時候,她終於拿著兩把菜刀衝出來,那樣子像是擇人而噬的雌豹,嚇得林飛差點大小便失禁,從此再也不敢來了,甚至都不敢往南邊的走廊拐,生怕路過她門口讓她看見,然後又是一陣菜刀亂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