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孩子出手,你算什麽男人?”
喬晚的罵聲中帶著哭腔,若不是她著急問出另外那些孩子的下落,她早把這群人丟深山裏喂狼去了。
“我知道你們手中還有孩子,我也知道你們還有同夥,把他們藏身的地點說出來,我留你們一條狗命。”
她雖然是個小姑娘,但此刻很奇異的,整個陸家院子裏的大男人都沒有開口,任由喬晚問話。
“哼,我們做這一行,早預料到會有今日,你不必問,他們什麽都不會說的。”
為首的男人頭上滿是冷汗,卻是沒有呼救求饒。
他狠厲著一雙眼瞪著喬晚,似乎是篤定了她跟一群泥腿子不敢拿他們如何。
隻是這人看走了眼,喬晚不是普通的小姑娘,陸承安丁虎以及張老六,也不是普通的泥腿子。
“你有本事,就堅持別開口。”
臉上的妝容太厚,喬晚方才又因為憤怒而流了滿臉的眼淚,她走到家中那口巨大無比的水缸麵前,用瓢舀出一桶水,洗掉麵上駭人的惡心妝容後,又順手從堆柴火的地方抄起一把鐮刀。
拎著鐮刀,走到先前被自己用斷子絕孫腳踹過的男人麵前,喬晚扭頭看著為首的男人:“他是你弟弟吧?方才我踹他的時候,你很緊張。”
她語氣平淡,看似在問話,可還不等為首的人販子說些什麽,喬晚一鐮刀甩出去,砍在了男人的鎖骨上。
沒有猶豫,也沒有遲疑,這一刀下去,那男人直接疼的哭著坐了起來。
“你也知道疼嗎?你砍過那麽多孩子的手腳,我要用什麽樣的酷刑,才能讓你體會到那些孩子受過的痛苦呢?”
她在驢車上的時候,就很想這麽做了。
“你若是不說剩下的孩子在哪,我就一刀一刀活剮了你弟弟,你就看看我做不做得出來!”
“阿兄,告訴她,你告訴她,她真的會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