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能用的?”
喬晚點頭。
季玖沅看著她的目光,微微皺眉,總感覺這人要有什麽大動作。
隻是他原來,就是個被人看不起的紈絝,跟著喬晚一路走來,隻短短大半年的時間,就讓自己的爹娘刮目相看。
這半年收到的誇獎和豔羨目光,是他做夢都不敢想的。
季玖沅一拍桌子,沉聲道:“若是我自己能動用的錢,差不多有個十幾萬兩,你想做什麽?若是不夠,我同我爹娘要去。”
“你居然這麽有錢?”
沒想到季玖沅一個大紈絝,手中竟然有這麽多銀子,喬晚在心中盤算了一下,十幾萬兩加上小吃街的收入,差不多是足夠的。
喬晚道:“用你自己的銀子就行,我不想把別人牽扯進這樁生意中。”
從陸承安的書房裏,挑出幾本古代地理書,喬晚又抽出一張卷軸,鋪平在桌子上。
季玖沅見狀驚呼:“私藏輿圖可是大罪。”
喬晚幽幽道:“這事兒就你知我知,要是我被抓,就是你出賣我。”
果然,季玖沅瞬間安靜下來,聽著喬晚講述她的宏圖霸業。
直到最後幾個字出口,季玖沅才哆哆嗦嗦:“你說的……是真是假?”
他怎麽也沒想到,喬晚竟然敢打這種東西的主意。
“當然是真的,你敢不敢呢?”
季玖沅上下牙直打哆嗦,咬得哢哢作響,好一會兒他才一臉煞白:“這事兒可有第三個人知道?”
“沒有,陸承安也不知道。”
“成,我跟你幹了!”
男兒大丈夫,活一世應當有所作為,他這也算是把身家性命都栓在喬晚身上了,至於二人日後的造化,也隻能聽天由命。
喬晚抿唇一笑,又拿出一疊東西:“這是津山嶽家海運的入股書,我聽陸承安說過,嶽家日後必可在海上獨占鼇頭,如今趁著嶽家還沒起來,我們爭取入越多的股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