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又來?”
喬晚皺眉,這一年,已經有好幾波人到安東村尋她了,雖然沒看出來人的意思,但她總覺得不會有什麽好事。
好在村中人如今都十分尊重她,不論是誰,都沒能打聽到她的消息。
心煩的撥弄了一下桌子上的糕點,喬晚淡淡道:“果然大白天不能說鬼,剛提到跟那狗東西相忘於江湖,就有人來提醒我什麽叫斬草必除根。”
“我倒覺得陸承安未必有你想的那般心思,說不得他是來接你回上京的。”
喬晚眉毛一挑:“接我回上京?做什麽?吊起來折磨我?”
季玖沅不語。
“那頭生意如何了?”
目光掃過四周,知道無人偷聽季玖沅道:“嶽家的船剛剛交予我們手中,上月十五送了第一批人過去,若無意外,那邊人月底可抵達。”
“語言不通就省了許多麻煩。”
二人的話說得模棱兩可,喬晚全權交給季玖沅便不再深問,隻輕聲道:“待冬珍成婚後,我就上京,一來那頭的鋪子開了一段時間,也不知是何境況,二來我要去同陸承安做個了斷。”
“無論是他還是江白露,幾次三番派人來這裏尋我,都讓我心煩。”
季玖沅眸子一亮:“我同你一起,上京城的青樓我還沒去過呢,也不知能不能挖兩個清倌兒回來給會館充充場麵。”
喬晚笑道:“這次不行,津山這邊離不開人,你我二人不能一起離開,再者石頭他們還需要有人幫我照看呢。”
季玖沅聞言瞬間萎靡不少,喬晚見他這模樣隻能哄著:“下次帶你。”
她此去上京還不知是個什麽情況,萬一那對狗男女真跟她鬧個不死不休,她自己總好過兩人被一窩端了強。
“你真當我是那無心的紈絝,隻知玩耍?我這不是擔心你一人羊入虎口,屆時無法脫身?”
“我同阿晚一起入京,你不必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