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季玖沅在上京尋了宅子,又安排好李冬珍一家和鳳翎,喬晚算是徹底在上京安頓下來了。
她手頭的生意都步入正軌,平時也不需她做些什麽,不過如今唯一有些麻煩的,就是上京一些氏族夫人們的拉攏和交好。
“我同丞相府鬧得厲害,如今不論是丞相一派,還是他的對家,都有向我示好的意思。最近這拜帖我著實收了不少,但你也知道我身份低微,根本不想跟這些人打交道。”
喬晚手中拿著黑子,正跟衡子均下五子棋。
圍棋她不會,但五子棋也很是勉強,衡子均就是閉著眼瞎丟,都比她勝算高。
強迫自己裝瞎,隨手放了個位置,衡子均笑道:“陸兄如今簡在帝心,雖官職不高但聖上極其信任他,你不如……”
“停,我跟他不想再扯上任何關係,你來我這也別提這人,否則別怪我下次不給你開門。”
衡子均訕笑,二人都默契的不再提陸承安。
臨離開時,衡子均看著喬晚院子中堆成山的包裹,忽然問道:“這是何物?阿晚可是又做出什麽稀奇的東西了?”
喬晚抿唇,臉上帶了幾分羞赧:“邊關環境惡劣,今冬丁虎要留在邊關,我便給他做了些衣物和用品,且我從玄道子那裏問了些傷藥的方子,先送去一些讓他試試,若好用我便給邊關將士們多配一些。”
衡子均抬頭看著她,心中輕歎。若是當初陸承安一心同她廝守,想來也不會落得如此兩難境地。
剛送走衡子均,鳳翎便給喬晚遞了張帖子。
喬晚隨手翻開,無奈道:“又來?”
“這是參知政事隋昇沛夫人送來的。”
鳳翎把狐皮大氅披在喬晚身上:“上京有個規矩,新年之前世家大族都會舉辦一場觀雪禮,說是賞雪,實則就是男女相看。”
喬晚不解:“這種相親宴請我去做什麽?這參知政事我若沒記錯也是個二品大員,他夫人邀請的,大多都是些身份貴重的吧?喊我去……這是鴻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