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荀蔓蔓被那柔軟溫熱的觸感驚得頭皮發麻,她狠狠往後抽回自己的手。
二人隻聽哢嚓聲傳出,一陣劇痛傳來,荀蔓蔓的手腕被圖坦拉得脫了臼。
圖坦驚慌得厲害。
他從來沒想過中原的姑娘會這般軟,他隻是輕輕拉了一下就讓人受了傷。
男人手足無措的想要補救,卻見豆大的眼淚從荀蔓蔓臉上滴落。
瓦剌無論男女都不喜歡哭,淚水被認為是弱者的象征,可圖坦卻從不知道姑娘家哭起來竟然這麽美。
他一時看得呆了,荀蔓蔓想走的時候,他還想上前阻攔。
“放開,登徒子。”
單手拉著若濃回了莊子,圖坦卻硬是把推車和東西一股腦推進了莊子。
看著關上的大門,他很是懊惱。
“這中原的婆娘娶不得,這般嬌滴滴的,摸不得碰不得,那洞房花燭的時候,還不得把人給睡死了?”
“圖坦,你說話呀?”
圖坦身邊的漢子擰著眉,去看他的時候,發現對方正出神的看著自己的手。
“你做什麽呢?我看你莫不如回漠北娶齊雅為妻,起碼她能給你生上十個八個。”
身邊人在嘟囔些什麽圖坦一個字都沒聽懂,他看著自己那雙又粗又糙的手,心裏頗不是滋味。
他可是真不知中原的姑娘如此嬌嫩。
便是戴個金鐲,都會把手傷成那個樣子。
且他方才真沒有用力,怎麽就把人給傷了呢?
一臉懊悔的站在莊子門口,圖坦盯著大門心裏七上八下的。
喬晚從藺家回來,剛進院子就聞到屋子中傳來好大的一股藥味,門口還堆著一輛滿是禮物匣子的推車。
她微微挑眉,猜到是圖坦給蔓蔓送了東西。
隻是不知這藥味兒是怎麽回事?
轉身去了蔓蔓屋中,喬晚推門見蔓蔓眼眶微紅,手腕上還纏著綢帶,濃濃的藥味正是從她手上散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