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般,不算騙娘親對不對?”
雖然想讓喬晚留下,但長庚仍舊不想騙自己的娘親。
他隻是希望娘親和爹爹,還有若濃永遠都在身邊,他們可以一直陪著他,看他長大。
待他大了,就可以保護她們,護娘親和若濃一世平安。
長庚牽著若濃的手慢慢收緊,有些無措的看著妹妹。
“阿兄放心,我們從來都不曾騙娘親,子均叔叔說此乃權謀之術,洞察人心便可主宰世事。”
“我不過是說了自己想說的,娘親也不過是作了自己想做的。”
“我知,爹爹說娘親是想留在我們身邊的,隻不過我們要給她增加一個分量更重的砝碼,讓她去衡量罷了。”
長庚拉著若濃的手,咧嘴笑得開心。
若濃見自己的阿兄如此,也跟著笑了起來。
看她臉蛋上紅彤彤的,長庚帶著妹妹去屋中取了輕紗帷帽帶上。
陸承安在安慰喬晚,隻是無論他如何說,對方都隻是嗚咽著搖頭不說一句話。
“你這般讓我很是擔心,有何問題你該同我知會一聲,如此我才可處理。”
喬晚哪兒還能聽見陸承安在說些什麽,她隻要一想到若濃的話便忍不住心疼。
一直以來,她都覺得自己是個不錯的母親,可經過今日她才知道,自己根本沒有給若濃帶去什麽,更何況長庚。
她錯過了長庚牙牙學語,以及蹣跚學步的六年,而就是在她身邊的若濃,也因她的忙碌而被忽視。
自己陪著若濃的時間,還沒有衡子均長。
“阿晚……”
也不管她會不會生氣,陸承安上前把人圈在懷中,低聲哄慰:“你究竟如何了?這般哭得我心煩亂不已。”
“不該是哭得你心疼不已嘛?”
喬晚抬起頭,略帶調侃。
隻是她聲音中還帶著哭腔,讓陸承安心中一軟。
“自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