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
陸承安心頭一慌,手上再也不留力,反手使用內勁把藺微清甩了出去。
“阿晚,我未同她糾纏不清,是她過來拉著我不放。”
“方才我也未曾猶豫,你莫要誤會。”
藺微清被摔出去很遠,喬晚隻聽噗通一聲人便躺在地上不動彈了。她嚇了一跳,急忙上前查看。
“去尋大夫。”
伸手推了陸承安一把,陸承安轉頭示意陸知按她所說去做。
“阿晚,你可是誤會了?”
“人命要緊,我們的事情待會兒再說。”
眼見一絲鮮血從藺微清唇角流出,喬晚慌了神。見她注意力都在藺微清身上,陸承安沉默片刻上前為她把脈。
他雖是不懂醫術,但為了給喬晚調養身體也讀了不少醫書,如今算略有涉獵。
藺微清的脈象孱弱,方才那一下應當摔得不輕,怕是傷到了內髒。
陸承安神色不動,安慰喬晚:“無事,靜養兩日便好了。”
“真的?”
陸承安點頭:“自然。”
陸知領著大夫過來的時候,喬晚慌忙問大夫她傷得如何,那大夫先前被陸知警告過,搪塞了幾句。
“你今日搬來這些東西,可是想明白了?”
不著痕跡拉開喬晚,陸承安指著院中的箱籠道:“可有不能讓人碰的,我幫你搬回屋中。”
“沒有,都是若濃的東西。”
陸承安擰著眉起身:“你是何意思?往日都是我的錯處我知道,可你已懲罰我六年,六年了還不足夠嗎?”
“什麽叫我懲罰你六年?陸承安,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委屈?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無辜?”
“阿晚,我並非那個意思。”
“我從來都沒有這般想過,我隻是不想再失去你,再失去長庚和若濃。”
把人半圈在懷中,陸承安平複著自己的心情。
喬晚任由他抱著,片刻後道:“若濃和長庚留在上京,我要回黃金島一趟,有些事情我要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