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場景,喬晚也發覺出幾分不對勁,實在是二人的氣場太過奇怪。抬頭望向如意,隻見她扶著肚子輕聲喊了句:“阿姐。”
“阿姐,陸大人,先進門吧。”
她上前去拉禎祥,卻被對方避開。如意方才還帶著笑的眸子,瞬間閃過受傷。
喬晚不忍心,隻能出來打圓場:“禎祥的眼睛是怎麽回事?怎會突然盲了,可曾找人看過?”
“尋人看過,說是有些麻煩。”
接過藥童遞過來的盲杖,禎祥側身越過如意,請喬晚同陸承安進屋說話。
如意跟著轉身,卻被喬晚一把拉住。
她看向陸承安,示意對方去尋禎祥自己則同如意去了旁邊的小院。
禎祥發覺如意沒有跟上來,步子微頓,待聽見陸承安的腳步聲才繼續向前。
喬晚看了眼他的背影,眉頭擰得同麻花一般:“怎麽回事兒?為什麽方才我一叫你的名字禎祥的反應會那麽大,就好像他不知道身邊的人是你一樣?”
“他確實不知……”
如意抓著衣襟,她本是個張揚的性子,可任在誰麵前任性,她也不敢跟喬晚不敬。
“阿姐,這事說來話長,可我有分寸你放心便好。”
拉著喬晚的手,如意撒嬌道:“阿姐,你難道還不信我?”
“你讓我怎麽信你?東珍同玄道子出了意外,我同季玖沅久久尋你二人都尋不到,你師父去世你可有為他披麻戴孝?且你同禎祥成親有子的事情,又為何從來沒告訴我們?”
喬晚痛心疾首。
如意自小便是個有主意的,喬晚生怕她做出什麽極端的事情來。
“若你與禎祥的婚事沒有問題,定會回京通知我們,可你沒有告訴任何人,且玄道子過世你連上京都不曾回去,這還不夠說明問題?”
喬晚捏緊拳頭,目光鋒利的看向如意:“禎祥的眼睛是怎麽回事?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