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白悅芙便尋人喊了丁衡崢起來洗漱更衣,二人方用過早膳她就催著去了梁府。
梁夫人早早在門外接待,見到來人熱情異常。
丁衡崢同她行過拜禮過後,便落在白悅芙身後一臉生人勿近的模樣,梁夫人隻看了一眼便同白悅芙親昵聊天去了,也不曾放在心上。
三人坐在正廳交談,約半個時辰後,梁雪茜才被身邊丫鬟攙扶著出來。許是上次掉入芙蓉池中嚇得病了,她清減不少,整個人走路仿若弱柳扶風,好不嫋娜。
見到丁衡崢在,梁雪茜以拳掩唇,輕輕咳嗽了幾聲,卻不想他動都未動一下,仍同個木頭似的沒半點反應。
梁夫人也瞧出丁衡崢的勉強,遂開口道:“我今日其實是有些事情想問國公夫人,隻是這話不好當著小輩的麵說,您且隨我來。”
看出梁夫人是想給兩個小的一個相處的機會,白悅芙笑著應下同她一起離開。
正廳一時隻剩下丁衡崢同梁雪茜,雖隻二人獨處但門外丫鬟婆子眾多,倒不會影響梁雪茜的聲譽。
“世子那日……”
梁雪茜剛開口,話就被丁衡崢接了過去:“我母親有同梁家聯姻的打算,但我已心有所屬,便是你嫁入國公府也不會得丈夫寵愛,望梁小姐可同梁夫人說聲,你不滿這門親事。”
“你……”
還未曾說話就被丁衡崢這般**裸的拒絕,她一個名門之女哪裏受過這般侮辱?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婚事又豈有我一個姑娘家挑揀的道理?若是世子知禮數,這話便不該同我開口。”
梁雪茜說完,還覺氣得不行,忍了又忍終是忍不住:“小女實在不懂世子這癡情人的姿態,來我梁府擺得張揚是個什麽道理,若你真有心便去求娶你那意中人好了,何苦如此?”
“說破天去,還不是世子沒那心氣去反抗國公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