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中帶著酸怒之意,剛開口就被丁虎喊停,喬晚卻是看了眼若濃,見若濃也不複方才的平靜,直接冷笑道:“不知定北侯夫人覺得還少了什麽?”
她這似笑非笑滿眼諷刺的模樣,看得白悅心火更盛,再忍不住開口:“陸夫人也知侯爺同世子對貴府之女青眼有加,我自然也沒得說,隻是陸姑娘到底是二嫁之身……”
“這聘禮單子便再加上一個銅盆一個銀澡捅如何?聽說銅銀的物件洗得幹淨。”
“娘!”
丁衡崢目眥欲裂,他眼看著自己就要能娶得若濃回府的奢想破裂,不由心神俱焚。
果然,白悅芙話音剛落,就聽若濃冷笑一聲,同喬晚說了句失禮便直接離開。
丁衡崢想要去追卻被白悅芙伊一把拉住,她紅著眼怒吼道:“她到底給你落了什麽迷魂藥,讓你們一個兩個的都這麽死心塌地?”
“還是說你們私下早已私相授受,暗度陳倉?”
她就是不願看見喬晚,不願讓她那個白子女兒嫁入定北侯府,她又有什麽錯?
“定北侯夫人許是患了失心瘋,又或者是得了失憶症。”
“如今倒是有嘴說他人不幹淨,卻不想自己當日是如何嫁到丁家去的,那自獻之羞難不成因為你如今做了侯府夫人,就都衝刷得一幹二淨了?”
看白悅芙怔愣著,喬晚狠抓著木椅把手才能勉強忍住自己的怒火。
“也怪到定北侯夫人這般想他人,原是以己度人,自己心髒便看誰都不幹淨,自己是個卑賤**汙的,就覺得天下人都是如此。”
“看世子這表情還不知你娘親昔日舊事……”
喬晚話音未落,丁虎便猛地執起茶盞摔在地上:“夠了,都別說了。”
“不說?我憑什麽不說?”
喬晚這火也徹底忍不住了,呼啦一聲站起來指著丁虎鼻子罵道:“這是我陸府,有你們上門侮辱責罵的道理?都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