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也不知道為什麽,看著陸承安坐在地上的時候腦中一片空白。還不等自己反應過來,她人已經從屋裏把輪椅給推了出來。
竹棚裏麵所有的東西都付之一炬,包括她之前做的濾水器,壘的灶台,還有一些零碎的東西。
竹棚燒沒了,可不能屋子也都燒幹淨,喬晚衝到那口她每次看見都會嫌棄的大水缸前,用沒有把手的木桶,提水滅火。
這般來回幾次,這火倒是澆滅了,隻可惜陸承安的屋子外牆已經燒成了黑禿禿的一片。
“你在家裏等我,我去看看那放火的人。”
丟下一句話,喬晚抄起家裏淘汰下來的竹榨,就奔著門外而去。
今日她不打死這狗日的放火賊,她就不姓喬!
月光下,喬晚氣勢衝衝的打開院門,隻是月光昏暗,她隻見一個背影奔著村尾而去,倒沒見到那人的正臉。
“別跑!”
看見人後,喬晚掄著半人長的竹榨手柄死命追去。
大概是那人體力不行,隻跑了十來分鍾,就被喬晚一竹竿掄飛了出去。
趙芙兒被這一下打得渾身骨頭都跟斷了一般,趴在地上許久都沒能再起身。
“原來是你。”
單手杵著竹竿,喬晚氣得渾身發抖。
要不是她向來睡眠不好,她跟陸承安今天可就真下去做苦命鴛鴦了。
看著趙芙兒可憐兮兮趴在地方,喬晚抄起竹竿狠命一揮,死死打在了她屁股上。
這一下用盡了全身力氣,漆黑而靜謐的夜裏,隻聽一聲淒厲哀嚎劃破夜空。趙芙兒這一嗓子,直接把村尾的七八戶人家都給喊醒了。
這般喬晚也沒有再手軟,一棍接著一棍,都死命捶在趙芙兒身上。
但她先經曆了救人救火,又追著趙芙兒跑了大半個村子,如今十幾棍子下去,她也跟著累得喘不上氣了。
“你作死我不攔著,但你別作到我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