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愫恍然大悟, 手裏捏著銀色圓珠筆,道:“兩位老師,你們不能因為之前的事兒就非糾纏上我們啊, 咱們能不能先都後退三百米,咱們重新玩捉迷藏。”
左愫說著,將剛剛腳下那張“飄”字朝J老師推去。
J老師沒了剪刀,後退半步, 伸出一隻手。
宮理眼見著他手比出了石頭剪刀布的“剪刀”形狀, 然後淩空對著那紙一剪。
他剪東西, 不一定需要剪刀, 難道用手也可以?!
紙張從飄字中間裂開。
票風。
票風。
兩張紙片緩緩要落地, 左愫也有些懵了。
她卻又一擰眉,拈起那半張“風”字, 猛地指尖一點, 風字化作一團龍卷風,直襲向J老師斷了腰帶的褲子。
J老師身邊顯出一團直徑不過一米的颶風, 他被吹的嘴都合不上,震驚含混道:“你是‘字’科的!”
左愫捏著半截“票”, 眉頭蹙起, 雙眼放光:“我隻能組字, 從未想過能拆字——這倒是變形又省靈力的辦法。”
她伸手將“票”橫著攔腰撕開, 卻發現。
票。
西。
示。
她手一抬,再添幾筆。
西, 多加一筆變——酉。
多加“毛”字旁, 變——酕。
宮理不認識這個字, 左愫卻給她:“你比我快,幫我!”
宮理拈住紙張邊角, 動作極其靈巧的朝J老師身邊竄去,J老師身邊還裹著風,宮理抬腳踹了他屁|股一腳,將他踹出颶風,而後將字按在他後腦勺上。
J老師立刻腳一歪,嘴裏就跟塞了熱茄子似的:“喝!我還能喝!”
酕,看起來是酩酊大醉的意思。
左愫寫【酕】而不寫【醉】字,恐怕也是因為酕的筆畫更少,更省靈力吧。
宮理笑起來:“有意思!”
左愫將剩下的“示”字,一拉伸,示變——礻。
她將礻字的紙放進了外套之中,宮理才發現她外套內側,貼滿了各種基礎字和偏旁,顯然是她給自己預先準備好的符紙,關鍵時刻拿來補字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