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感覺自己心髒都拔到嗓子眼了, 他想往後挪卻動彈不得,隻能羞恥地照做了。
宮理就隻是垂頭看著他恨不得用手擋住的地方,對他極其明顯的生理反應也不太在意, 隻是表情有點古怪,像是覺得很難看似的。
尤金脫力倒在地毯上腿都發顫,說好了不想哭卻窘迫委屈得厲害,求饒道:“別看了……陛下, 我……”
她甚至把手伸了過來, 但不是很用力, 隻是以為自己出了幻覺一樣地戳了一下。
尤金驚叫一聲, 從地毯上彈起來抓住她手腕, 整個人跟烤箱裏出來的麵包似的氣味蒸騰、膚色泛紅,羊奶蜂蜜的信息素快要突破抑製劑的效果, 緩緩流淌一地。
她也沒有別的反應, 隻是一直盯著看,終於聽到躺在地毯上的人又用手臂擦著眼睛大哭起來。
宮理清了清嗓子:“咳咳, 我就是想看看。好奇。”
……她確實也很震驚。
原來男的……也挺全家福的啊。
這很沒有道理,簡直像是某種惡作劇, 某種隨意的把戲。或許格羅尼雅這座城篤信“唯一神”, 就是因為見識到了祂的黑色幽默與隨性, 仿佛就是抓一把玩笑, 隨便灑在了地球上。
主正看著人們像魚塘裏的魚似的,在翻騰捕食躲避著祂隨意灑下來的東西。
宮理回過神來, 對著人家這個樣子發呆確實也不太禮貌, 她摸了摸下巴琢磨起來。
她比較熟悉男人的部分, 長得挺健康的。
嗯。茁壯成長。
就是對方某個部分不太像是小姐,宮理本來還想探究一下, 但他都孩子氣的哭成這樣了,宮理也不好再去戳再去問。
現在已經怪得離譜了。
尤金抽噎不已,明明是個子比她還高的青年了,看腿上的胳膊上的肌肉應該也沒少跑跳運動,卻因為害怕或者羞恥而膝蓋打顫,沒能合上腿,宮理又看了他一眼,沒忍住問道:“Omega是會弄濕褲子嗎?”